您的位置:首页 > 文学 > 散文 > 《散文》杂志征稿(锦集6篇)

《散文》杂志征稿(锦集6篇)

时间:2022-08-08   来源:散文   点击:   投诉建议

【www.chinawenwang.com--散文】

散文是一种抒发作者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最早出现在北宋太平兴国时期,素有“美文”之称。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散文》杂志征稿范文(通用6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散文》杂志征稿篇1

  大枣树太孤单了,我们要给它建造一个花园。

  二姐用破碗和陶瓷盘开工了,不知她从哪里搞来的牵牛花还有指甲红种子。我们盼着盼着,小家伙们都开始唱歌了。

  你看:那厚脸皮,圆头圆脑绿油油的,真是水嫩多汁可爱极了,恨不得咬一口!那白碟里有一株水仙花,蛮清高的。有天居然开了粉色的小花,颇有风情的小样。最撒野的是是那成串成串怒放的牵牛花,蓝朵红朵紫色粉色四处牵牛,整个屋角都快被美翻了。这些调皮的家伙真像一个个喇叭,一吹就是一个童话。

  花花世界闪闪惹人醉呀!

  那美人蕉倒是特潇洒,挺拔的绿叶,逍遥的红朵,我和姐姐偶尔摘了来吸花里的汁,算是吻着它了。指甲红最后还是开花了,二姐摘来说可以染手指。孩子们开始打闹了,花园里开锅了,连小蜜蜂小蝴蝶还有隔壁家的大黑狗也撒欢儿了!

  嘘!爸爸要回来了,这可是秘密花园!

《散文》杂志征稿篇2

《偷瓜》

  文/熊敏

  茅底塘边有西瓜!红西瓜太阳瞪大眼睛时,野孩子们爆发了。

  兵分二路:男孩经大水塘佯装去拾柴,女孩经玉米地腾跃上坡。啪!一块该死的石头撂倒了我,灯芯绒裤子惨叫连连。呸!火烧火燎火急火燎。行百里者半九十。西瓜近在咫尺,头领却出师不利。一咬牙,我连滚带爬挺进瓜园。绿的瓜藤密不透风小里小气。贼样的小瓜躲在角落里。一阵胡扯乱拉几个小地雷终于到手。

  不料,一声惊雷破空而来。仙板子狂奔破骂杀将过来了。如鸟兽散逃之夭夭!只可惜,膝盖受伤回无无力的孩子王竟被拎住了衣领。头炸欲裂气急破坏。一切全完了!已经听不清一路上仙板子骂了多久,也记不清妈妈在院子里如何道歉如何求饶了。

  “下次再来摘。拿你脑壳雕西瓜。穷绝的!”西瓜主人撂下的这句话,以及妈妈当时那张因贫穷而羞愧痛苦的抽搐的`脸,从此刻在了脑中。

  以后每次经过水果店,我总要挑一个最大最鲜的西瓜,送给妈妈……

 

《散文》杂志征稿篇3

《发语》

  文/熊敏

  街头偶遇一新创意,白花花肉脑袋上留有一黑心毛发。小屁孩的爹妈真是爱心爆顶!呵呵,痒得我差点没上去大玩其头。

  突记起小时候穷叮当,三千金一手一个包菜头。前一刀后一刀三姐妹共六刀,妈师父分文不花搞定三个包菜头,再配上那青春牌洗发膏,外加扑了无数粉的白色运动鞋,全村的包菜头害得整个村庄山花凋谢谢罪!

  故事并未结束,呵呵!智多星二姐从学校泊来了一个新发型,贼贼地姐二个自制时尚丝丝发,一根筷子火上一燎,齐刘海瞬间爆炸卷起,同时放射出大量臭鸡蛋分子,硬是洋气了整个暑假。

  大姐她可不玩这点小kiss,她是真枪实弹派草莓系鼻祖。一日放学归来,红牡丹威之武之招摇过村,乍一看头顶是男式女发无新意,一回头脖子后留有一撮极长毛暗藏杀机,瞬间秒杀包菜头丝丝发几条山沟。

  故事当然没有结束,鲁四老爷种地归来看到红牡丹后口水飞溅身体力行雷厉风行大刀阔斧,只留下大姐大痛不欲生满地打滚大骂其爹哀悼改革失败。

  许多日子过去了,我和二姐还是包菜头,不过时人已美其名曰娃娃头波波头,清汤挂面简单清爽,就像那清贫却五彩的童年,就像那天真而淳朴的情怀!

散文》杂志征稿篇4

  旷野与城市

  城市是一粒粒精致的银扣,缀在旷野的黑绿色大氅上,不分昼夜地熠熠闪光。

  我听说的旷野,泛指崇山峻岭,河流海洋,湖泊森林,戈壁荒漠……一切人烟罕至保存原始风貌的地方。

  旷野和城市,从根本上讲,是对立的。

  人们多以为和城市相对应的那个词,是乡村。比如常说“城乡差别”“城里人乡下人”,其实乡村不过是城市发育的低级阶段。再简陋的乡村,也是城市的一脉兄长。

  惟有旷野与城市永无声息地对峙着。城市侵袭了旷野昔日的领地,驱散了旷野原有的驻民,破坏了旷野古老的风景,越来越多地以井然有序的繁华,取代我行我素的自然风光。

  城市是人类所有伟大发明的需求地,展览厅,比赛场,评判台。如果有一双慧眼从宇宙观看夜晚的地球,他一定被城市不灭的光芒所震撼。旷野是舒缓的,城市是激烈的。旷野是宁静的,城市喧嚣不已。旷野对万物具有强大的包容性,城市几乎是人的一统天下……

  人们为了从一个城市,越来越快地到达另一个城市,发明了各工各样的交通工具。人们用最先进的通讯手段联结一座座城市,使整个地球成为无所不包的网络。可以说,人们离开广义上的城市已无法生存。

  我读过一则登山报道,一位成功地攀上了珠穆朗玛峰的勇敢者,在返回营地的途中,遭遇暴风雪,被困,且无法营救。人们只能通过卫星,接通了他与家人的无线电话。冰暴中,他与遥距万里的城市内的妻子,讨论即将出生的孩子的姓名,飓风为诀别的谈话伴奏。几小时后,电话再次接通主峰,回答城市呼唤的是旷野永恒的沉默。

  我以为这凄壮的一幕,具有几分城市和旷野的象征,城市是人们用智慧和心血,勇气和时间,一代又一代堆积起来的庞然大物,在城市里,到处文明的痕迹,迟到于后来的人们,几乎以为自己被甲执兵,无坚不摧。但在城市以外的广袤大地,旷野无声地统治着苍穹,傲视人寰。

  人们把城市像巨钉一样,楔入旷野,并以此为据点,顽强地繁衍着后代,创造出溢光流彩的文明。旷野在最初,漠然置之,甚至是温文尔雅的接受着。但旷野一旦反扑,人就一筹莫展了。尼雅古城,庞贝古城……一系列历史上辉煌的城郭名字,湮灭在大地的皱褶里。

  人们建造了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城市,以满足种种需要,旷野日益退缩着。但人们不应忽略旷野,漠视旷野,而要寻觅出与其相亲相守的最佳间隙。善待旷野就是善待人类自身。要知道,人类永远不可能以城市战胜旷野,旷野是大自然的肌肤。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散文》杂志征稿篇5

  当东风拂尽铁脚海棠的一树繁红,半大青杏密缀上枝头,等到春光随岁月浮沉退却,一缕槐香才在恍然中被觉察。

  清晨,晓风收起一帘纤雨,润湿的空气就饱蘸着多情的浓郁飘入教室,掺和进孩子们朗朗的晨诵中。花香一路蔓蔓延延,几十双清澈的眼神里,有了偷向窗外的一瞥……

  云销雨霁后,楼角露出一缕明霞。瞧,那些树叶像抹了油似的亮锃锃的,新绿色的叶尖还挂着水滴,透着阳光。下课铃一摇响,孩子们就一窝蜂地涌出教室,在小小的后操场上奔跑着,槐荫下顷刻撒满了欢笑。积夜的雨水在略略凹陷的地面上残留下一个个浅浅的水凼,一树槐花映照进积水中,幻化出无数明丽的图画。偶有顽童,一脚踏进水里,顿时搅碎一池沉淀如雪的槐影,引得栏杆处几缕悄然的叹息。

  凭窗临风,老槐的插天翠梢上,竟不知何时,被推上一轮耀目的红日。树叶泛着光,衬得一树琼瑶玉碎。蜜蜂在花间叶丛上下起舞;粉蝶寻香飞上了台阶;雀儿躲在密叶深处,碧烟青丝中偶尔隐现出头尾。阳光穿过花叶的间隙,树下的孩子就被闪烁的亮圆装扮起来了——罩入斑驳的光影中。

  怎奈,一副冰肌玉骨,在短短数日的扶风摇曳后,化作一场潇洒的梦——逝去。我的心怅然若失,伴着这些幽葩细萼一同坠下。然而,花飞雪舞的树下,却是异常地喧嚣嘈杂。孩子们仰着脸,伸出双手去接落花,兴奋地叫嚷:“下雪喽——下雪喽——”喜悦之情更胜于迎接花开。

  “老师,给您!”

  我低头看时,女孩手里正捧着些许捡拾的落花。她嫣然一笑,伶俐地将手里的花瓣堆垒在我摊开的书页上。于是,在这个绿雾迷离的初夏,一份甜蜜蜜的记忆续写进这个季节的温柔里。纵然再回首,眼前仍是乱花铺就的一地狼藉,曾经的怨月恨花,也自任流光慢慢抛却……

《散文》杂志征稿篇6

  青虫之爱

  大家不止一次地想法治她这个毛病。早春天,男生把飘落的杨花坠,偷偷地夹在她的书页里。待她走进教室,翻开书,眼皮一翻,身子一软,就悄无声息地瘫到桌子底下了。从此再不敢锻炼她。

  许多年过去,各自都成了家,有了孩子。一天,她到我家中做客,我下厨,她在一旁帮忙。我择柿子椒的时候,突然钻出一条青虫,胖如蚕豆,背上还长着簇簇黑刺。我下意识地将半个柿子椒像着了火的手榴弹扔出老远。然后用杀虫剂将那虫子扑死,才想起酷怕虫的女友,未曾听到她惊呼,该不是吓得晕厥过去了吧?

  回头寻她,只见她神态自若地看着我,淡淡说,一条小虫,何必如此慌张。我比刚才看到虫子还愕然地说,啊,你居然不怕虫子了?吃了什么抗过敏药?

  女友苦笑说,怕还是怕啊。只是我已经练得能面不改色,一般人绝看不出破绽。你知道我为什么怕虫子吗?我撇撇嘴说,我又不是你妈,我怎么会知道啊!

  女友说,你可算说到点子上了,怕虫就是和我妈有关。我小的时候,有一次叫虫蛰了。从此以后我妈只要看到我的身旁有虫子,就大喊大叫地吓唬我……一来二去的,我就成了条件反射,看到虫子,真魂出窍。

  后来如何好的呢?我追问。

  女友说别急,听我慢慢说。有一天,我抱着女儿上公园,那时她刚刚会讲话。我们在林荫路上走着,突然她说,妈妈……头上……她说着,把一缕东西从我的发上摘下,托在手里,邀功般地给我看。

  我定睛一看,魂飞天外——一条五彩斑斓的虫子,在女儿的小手内,显得狰狞万分。

  我第一个反应是要像以往一样昏倒,但是我倒不下去,因为我抱着我的孩子。如果我倒了,就会摔坏她。第二个反应是想撕肝裂胆地叫一声。但我立即想到,万万叫不得。我一喊,就会吓坏了我的孩子。于是我硬是把喷到舌尖的叫,咽了下去。如果我害怕,把虫子丢在地上,女儿一定从此种下了虫可怕的印象。在她的眼中,妈妈是无所不能无所畏惧的,如果有什么东西把妈妈吓成了这个样子,那这东西一定是极其可怕的。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长大以后第一次把一只活的虫子,捏在手心,翻过来掉过去地观赏着那虫子,还假装很开心地咧着嘴,因为女儿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呢。那一刻,真比百年还难熬。女儿清澈无瑕的目光笼罩着我,我不能有丝毫的退缩,我不能把我病态的恐惧传给她……

  不知过了多久,我把虫子轻轻地放在了地上,我对女儿说,这是虫子。虫子没什么可怕的。有的虫子有毒,你别用手去摸。不过,大多数虫子是可以摸的……

  那只虫子,就在地上慢慢地爬远了。女儿还对它扬扬小手,说“拜……”。我抱起女儿,半天一步都没有走动。衣服早已被粘粘的汗浸湿。

  女友说完,好久好久,厨房里寂静无声。我说,原来你的药,就是你的女儿给你的啊。

  女友纠正道,我的药,是我给我自己的,那就是对女儿的爱。

本文来源:https://www.chinawenwang.com/wenxue/163740.html


《《散文》杂志征稿(锦集6篇).doc》
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方便收藏和打印
推荐度:
点击下载文档

文档为doc格式

推荐文章

栏目导航

友情链接

网站首页
语文
美文
作文
文学
古诗文
实用文
试题
教案
课件
素材
电子课本
百科

copyright 2016-2018 文库网 版权所有 京ICP备16025527号 免责声明:网站部分内容转载至网络,如有侵权请告知删除 投诉举报